,何卓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后者才有所消停,她帮着何卓宁向姨婆解释,“姨婆,那是二哥的女朋友,他们是分手了,没有死人。”
常年住在乡下的姨婆没听过“分手”这么前卫的词,她重复了一遍“分手?”
何老太太为她解释道,“就是不处对象的意思。”
姨婆这才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末了,晚宴的时候,姨婆又提起找媳妇这一茬子事,好在何卓宁有先见之明,把何卓铭也骗了过来。果不其然,姨婆甚是热情地关心起何卓铭的终身大事,早将何卓宁望之脑后。
托姨婆的福,饭桌上不动声色的何老爷子,饭后将何卓铭何卓宁两兄弟一齐喊去书房问话,“今天,你们姨婆的话都听见了?”何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中气十足地训着跪在桌前的两个孙子。
“听见了。”何卓铭和何卓宁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就这样跪坐着点头,像俩做错事等着挨训的孩子,哪里还有联手斗退十几个小混混的架势气魄。不过,也难怪,尽管平日里何老爷子对他们管得很宽,可该有的家教礼数一个没少,是已,两人对何老爷子都很是敬畏。
“何卓铭,你今年三十二岁,不是二十三岁,怎么着,是打算等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