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笑意淡淡。
徐思垚又问了很多蒹葭在现代的境况。
蒹葭语气中难掩苦涩,“父母早就不在了,听说家里的房子被哥嫂占了,我一个人住在学校分的宿舍里,每个月就那点工资,唉,饿不死也就是了。学校里的教学任务挺多的,我刚来那段时间不适应,被教研室主任批评好几回,差点就要开除我。”
她知道徐思垚心软,听她过得这么不易,肯定会想办法帮她。却不料徐思垚只是跟着叹了口气,劝道:“适应就好了,刚开始难免都会遇到些麻烦,你现在这样也有好处,起码生活平静自由,县城的房子也不贵,你过几年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再找个好姐夫,日子不就好起来了?”
徐思垚其实压根没觉得蒹葭过得有多么不好,有稳定的工作,有固定的住处,偶尔会为生活上的小事操心,平凡又安逸,对蒹葭这样的古人也没太大难度,不像她,还得改行。
蒹葭苦笑着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在那种小地方能有什么发展。”
下一句她等着徐思垚说:“那你来这里发展吧,反正陆钦也有关系。”
结果徐思垚说:“现在大城市工作也不好找呢,还要会英语什么的,我看没有比语文老师更适合姐姐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