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的后半场，陆钦的态度越发温和，整个会议室都如沐春风，只是这春风太匆匆，交代了几件要事，就说有事，走人了。
boss都走了，大家自然也都作鸟兽散。李凌留在最后。
陆钦的秘书小杨收拾好会议室，笑着问他，“李总还有什么事吗？”
“老实交代，你家主子是不是恋爱了？”李凌是陆钦的大学同学，同甘共苦十年的交情了，他还没见过陆钦这幅样子。
小杨秘书露出标准的微笑，“这我可不清楚。”
李凌挑眉，“哦，这样啊，对了，有人跟我汇报你上班逛淘宝，这个月的奖金……”
小杨不等他说完，就赶紧举手，“冤枉啊，那是陆总让我买零食。”
“零食？你家主子一向清心寡欲，注意养生，什么时候也吃零食了？”
“我不知道。”小杨秘书当初也好奇地问过陆钦，被陆钦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她家主子虽然平时温和可亲，威严起来那也是颇有帝王气概的。
李凌摸摸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但是李总动不动就要扣奖金……小杨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陆总最近经常去医院，应该是给病人买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