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都没舍得打过她一下,有时候被她气得自己掉眼泪,哭完了还是继续跟她讲道理。
更不用说爸爸,几乎要把她宠上天,这么多年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关彻沉默地听着,眸色深沉。
阮歆娇告完状,吸吸鼻子,忍不住试探他:“你跟那人认识吗?”
她听到那个背心男叫他大哥,语气熟稔。
“父辈有些交情。”关彻言简意赅地解释。
“那你跟他很熟吗?”阮歆娇很介意这个问题,刚才看他对背心男不冷不热的,似乎交情一般,但他一向都是那副性冷淡样子,又说不准。她抿抿唇,直勾勾地盯着他,“你跟他更亲,还是跟我更亲?”
关彻瞥了她一眼,一时没说话。
“……算了。”等了一会儿,阮歆娇噘噘嘴,小声嘟囔。
指望他这种无欲无求恨不得剃头做和尚的人给自己报仇,太天真了。
这么一想,头更痛了。
阮歆娇伸手摸摸:“我回去咯?”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用询问的口吻,好像期待他会留住自己似的。
然后关彻果然没让她失望地——轻轻点头:“嗯。”
阮歆娇无声叹气,慢慢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