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曾在魏王府举办的某次酒宴上意外见到过一个与之差不多的玉佩,只是那时喝了酒,带了几分醉意,却是记不清到底那玉佩是戴在谁身上了。”
阿茶失望,拧着秀眉道:“魏王府,难不成真的是魏王?可你不是早就派人查过么?魏王身上并没有我说的那个红色印记呀,还是说,那个印记不一定是胎记,也有可能是伤痕?”
凌珣“嗯”了一声:“若是伤痕,那怎么多年过去了,早就消失了。”
阿茶顿时耷拉下了脑袋:“那怎么办呀……”
见不得她不开心,凌珣揉揉她的脑袋道:“我已派了人监视魏王府,若然是他,总会露出马脚的。而且……”
他眸子微动,片刻到底是覆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阿茶一听就愣住了,半晌才紧紧握住他的手,带了几分慌张担忧道:“这样,这样能行吗?”
“嗯,不会有事的,”凌珣将她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嘴角,安抚道,“相信我。”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阿茶渐渐放松下来,虽心中免不得还有一丝担忧,却并未表现再出来,只啃啃他的下巴嘟囔道:“那你得好好的,半根头发都不许伤到。”
凌珣低头看她,目光柔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