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和不爱的人结婚,就是为自己而活?”lena不依不饶。
“至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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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结婚了。”这一次,是另一个病人。
“你很伤心?”lena问。
男人捂住心口,苦涩地笑了笑,“伤害她的时候,我还没有过这样痛彻心扉的感觉。她真的不属于我了,我的心,一下就空了。”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继续挽回?比如,和她谈一谈?”lena试着问。
他坦白:“我不敢。”
“她认为你一直在昏迷?”
他摇了摇头,笑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够骗得过她。她聪慧,自信,野心,漂亮,她洞察一切。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她分不清我们两兄弟时,我才会失望,到绝望。那时我认为,她应该分得清的,她这么聪明。”
“对爱情苛求很正常,可是你的错误,真的很伤人。”lena直白地说。
“我唯一伤过的,偏偏是我最爱的人。”
“难道你要继续昏迷?”
“我醒的那一天,就是她彻底离开的那一天。至少现在,我可以感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