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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她带副总监和助理,与德国的合作方在工地观看进展。
“请问这个工程能在一周内彻底收尾吗?”助理翻译聂桑的手语。
德国方答:“因为临时难民营已经负荷不了更多的难民,所以正在加快进度,你们看,已经是尾声了。”
副总监笑说:“其实一周后是聂小姐的生日,她希望能在回美国过生日前看到一个完整的作品。”
德国的工程监理惊呼:“我会让工人们加班加点,为聂小姐做出这一件最特别的生日礼物。”
聂桑嗔怪地看了眼副总监,比划手语对德国监理说:“他开玩笑的,我自己都忘记了生日。”
“看过聂小姐其他的设计作品,似乎聂小姐对这一件作品有特别的感情。”德国监理说。
聂桑挑起眉,等待下文。
监理继续说:“我与不同的建筑设计师有过合作,可是没有设计师像聂小姐这样,对一个工程亲自监理到最后。任何一个细微的修改,都亲历亲为。”
副总监接过话:“聂总监重视每一个与慈善有关的项目……”
谈话间,话音未有落下,工地另一边传来一阵骚动。屋顶支架上的工人在高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