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径直走向躺椅,指尖划过扶手,缓缓躺下,闭上眼睛。“她最喜欢躺在这样的椅子上,侧身看书。”
“她?你的爱人?”lena问。
他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似乎亦是从尘世的疲惫中解脱。
于心理医师而言,病人不能与之交心,不可不为一种挫败。昨天是,今天亦是。
不由地,她再次想起昨天那位女子。
冥冥中,她感觉,她即将看到的,知道的,也许不仅仅是一本待翻看的书。
这个男人没有沉睡,只是静静闭目了一刻钟,似乎在自我封闭中寻找和捕捉某种缥缈的气息。
a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心理学领域的专业功夫还未有全然学到家。心理医生可以对症下药循循善诱,却未必有能力打开每一颗封闭的内心。
临走前,男人说:“账单请寄去表格上填写的地址。还有,请继续帮我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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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工作室回到柏林市中心的临时住处,顾云烨等候在那里。看到聂桑回来,他放下手中的杂志。“真的决定暂时停留在柏林?”
聂桑点点头,用手语说:“工作室又接到一个新合作的项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