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治疗相当有研究的德国医生。医生用物理疗法促使她说话,她愿意尝试发声,却发不出。
“不是很乐观。”医生对顾云烨说。
顾云烨望了眼在不远处的树下等他的聂桑,低声问:“声带有没有开始病理变化?”
“目前看还没有,不过一年多不说话,”医生摇摇头,“声带终有一天会出现问题。”
“她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还是没有特别的变化。”顾云烨说。
医生想了想,说:“有时候找出心理病的根源,对症下药,会事半功倍。”
走出诊所,顾云烨唇尾温柔地勾起,将聂桑臂膀上的风衣展开,为她披上。“走吧。”
穿上风衣,反倒清醒,感觉到初冬的寒凉,聂桑拢了拢衣领,跟着顾云烨上车。
“要不要在柏林多停留一段时间?”顾云烨调整后视镜,透过镜子看她。
她用手语问:“为什么?”
顾云烨揉了揉她的头顶,宠溺地道:“瑞士那里□□静,安静地久了,容易胡思乱想。”
聂桑嗔怒,连忙打出手势:“我不会胡思乱想。”
午餐和同事们在中餐馆吃,餐后,聂桑和众人告别,说要一个人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