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聂桑打出手语:“这么快就回瑞士了?”
顾云烨发动车子,“法国那里不需要我事事亲历亲为。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是我的准则。你也应该这样。”
聂桑不服气,表情嗔怒,“工作室现在全权交给员工,我只负责设计,难道还不够享受?”
顾云烨笑,“下一个项目在哪里?”
“还是德国,在柏林。”她垂下眼睛。
柏林街头发病的一幕已成云烟,她不记得了。
让自己笑了笑,聂桑用手语继续说:“是政府廉租屋项目。我已经将设计稿传给工作室,同事已经就设计定稿问题同柏林政府达成协议。上次在柏林,除了被大学邀请讲学,就是和政府谈论这次的项目。已经敲定动工时间。”
“不如亲自去看一看?”
聂桑摇头,指了指诊所的方向,“我还有疗程。”
顾云烨作出叹气的样子,“我已经对我二叔的医术没有信心。”
聂桑一挑眉,“你拆你二叔的台?”
“他习惯被我拆台。”
两个人相视一笑。
气氛安静了下来,顾云烨倏然抬手,掌心覆盖住她的手背,目光捕捉住她的眸,认真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