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错,谁就理应承担一切责罚。且对方是我唯一认定的孙媳,她受了委屈,怎样都好,我不允许任何人对她做什么。”
顿了顿,继续说:“还有,请你们帮我起草一份董事局会议文书,我要撤除我的长孙季尹则董事会主席职位,从今天起,由我暂代董事会主席一切职权。”
众人再次大惊,向来沉稳的何妈亦是脱口而出:“老夫人!”
“孙子不争气,没有资格以主席的身份以身作则。我宝刀未老,在孙子学会做人学会为人夫之前,不免暂时辛苦一阵。”
季老太抿了口茶,淡定地交待:“还有,帮我联络新闻部,召开临时记者会,对外发布这项决定,就说主席经验尚浅,暂时外出修习深造。”
季尹则神色没有波澜,声音平静:“谢谢奶奶。”
季老太挥挥手,“不用谢我,明白我的苦心就好。剩下的就靠你自己。”
沈倩如一进客厅,聂教授放下电视遥控器问:“女儿怎样了?”
声音恹恹地:“只喝了点东西。不过她让我不要担心。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担心。”
聂桢严肃地追问:“妈咪,那时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聂教授制止:“算了,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