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没有表情的目光,他冷笑,“所以,你满意了?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局?我们最终离婚,你得尝所愿。”
季尹柔换了衣服,在楼梯的另一转角,听到这淡淡的一句,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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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聂家出来,车里,祖孙二人各怀心思,默默不言。
尽管道歉诚意,极力挽回,聂教授只保持一贯的礼节:“年轻人的决定,我们不会干涉。从父母的角度,我们支持女儿离婚。不会问原因,更不会求挽回。在贵府公子递上离婚协议的那一刻开始,我们愿意为女儿守护的,就是她的自尊,也是我们的自尊。”
老太太仰靠在车后坐,叹息道:“阿柔,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的家庭,最是看重自尊。你大哥这样做,只怕破镜难圆。”
季尹柔正想着其他事情,没有听进去。她紧紧抱着手袋,里面的窃听器犹同烫手山芋。
“帮我,也帮你的大哥和我的家姐。除了这样,我们没有其他办法。”聂桢的话语历历在目。
下意识她是拒绝的,可是离家前在楼梯口听到的那一句话,犹如一记隐隐待发的炸弹,让她心怀惊惶。
她不笨,女生天生的敏感让她有了一个细思恐极的假设,她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