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姐夫?”他回过神,诧异。
她的目光飘飘渺渺,喃喃地道:“我舍不得这个孩子。”
聂桢听得云里雾里,失笑:“这是你的孩子,你当然舍不得。”
“我今天订了去深圳的机票,为的是堕胎。”
话音一落,门外的季尹柔吃惊捂住嘴。
“家姐!”聂桢发怒地一拍桌,“怎么会想到堕胎!”
聂桑声音哽咽:“我不会不要这个宝宝,我舍不得。我看到其他的宝宝,我就舍不得。”
聂桢扶住她的肩,降低语声,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又是离婚又是要堕胎,事情一定不会简单,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聂桑将脸埋进掌心,轻轻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事情。我们性格不合,我不想被婚姻束缚。”
“不可能!你不要再骗我,不可能这样。是不是他出轨?在外面玩女人?你不说?好,我自己问他!”
“阿桢!他没有!他不花心。”聂桑从他手中夺过电话,无力地乞求:“我压力已经很大,你不要再管。”
聂桢气急,“我怎么能不管!我的姐姐刚结婚,就要离婚!怀孕了还不能告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