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姐,恭喜你,你已经怀有六周身孕。”
聂桑拿着化验单,浑浑噩噩走出医生诊室。
诊所位置隐蔽,却是港媒狗仔最受欢迎的蹲点地。她庆幸没有曝光身份,不至于遮遮掩掩,左顾右盼。
讽刺,真的讽刺,注册前后都在备孕,屡试屡败。婚后冷落中不过被他“恩赐”般仅有的那一次,就中了奖,却已物是人非。
她坐在诊室休息室一动不动,化验单被掌心不自觉揉成一团。
休息室的隔壁是一对同样刚验出怀孕的年轻夫妇。丈夫对妻子温柔倍至,爱意浓浓。两个人喃言私语将来宝宝的名字。然后,她听见,那个丈夫对妻子说:“还有一周就是注册日,宝宝倒是迫不及待,也要来观礼。”
聂桑唇尾苦涩地勾起。经历过一次,她才明白,注册和婚礼不过只是爱情的坟墓,孩子将是最大的悲哀。
“聂小姐,你还在?”医生送另一位问诊病人出门,路过休息室,看到聂桑问。
聂桑回过神,礼貌地点点头,说:“医生,请问能否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我想咨询一件事。”
“可以。”医生同意。
进了办公室,刚落座,聂桑问:“请问我这样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