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握紧了拳,沉默。
她勾起唇,又幽幽问:“奶奶寿宴那天,来化妆室的,也是你?”
“每一次的测试,你都通不过。”他松开扯住她发丝的手,强烈惯力将她推落到床下。
他站在她身前,睥睨着她,又弯下腰,拍拍她的脸,指尖顺着她的脸畔下划,到她下巴,死死捏住,面目有如野兽的狰狞:“聂桑,你甩了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你和我不合适,和我大哥,就更不合适。你爱的不过他的温柔。只要温柔就好。我变得温柔,你也会想和我上床。那几天,我们如胶似漆,很难忘。”
话音落,他再次狠狠松开手,向左一挥,随之倒地破碎的,是她的自尊。
门前的那个人,一动不动,仿佛在旁观一出与己无关狼狈百出的残忍闹剧。
她抓过化妆椅上用过的浴巾,稳稳地站起身,围住心口。她扬着下巴,目光淡定,一举一动井然有序。
她自尊,骄傲,即便世界末日,也不会让自己有半分的失态。即便失去一切,她至少还是自己的主宰。
“你们,滚出去。”她语声明亮利落,不容置疑:“滚出去。”
微扬着下巴,向浴室的方向稳稳走去。路过门前,她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