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点汤,放了些补身的药材,你喝最合适。”
餐后,老太太犯困,午睡是老习惯。离出发去听粤剧还有一些时间,本打算去趟公司,但是看到仰靠在花园太阳椅上闭目的那个人,她改变主意。
聂桑坐到太阳桌对面,翻看本杂志,“离出发还有一些时间,小叔可以回房间午睡。”
他掌心交叠托着后脑,继续闭眼睛,唇尾弯起一道弧,“没有想到,大嫂会主动找我说话。我以为大嫂随时随地想要避嫌。”
聂桑淡定说:“我行得端,坐得正,何须刻意避嫌。倒是小叔你,话中有话,嘲讽挖苦,这又是何苦。”
“行得端,坐得正?”他呵呵笑。
她用余光瞥了眼四周,压低声音:“两年前是我幼稚冲动,但是我没有对不起你。我们那时已经分手,我做什么,都不违反道义。不错,如果我没有认错人,或者如果那个人是你,也许会是另一种局面,但也许我们今天还是行同陌路。我们不合适。”
气氛陷入沉寂。
想说的话说完,她放下杂志,刚要离去,听到身后传来说话声:“你究竟是爱他的人,还是爱他的温柔?”
她重新坐下,若无其事地欣赏园丁新修剪的数枝,口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