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聂桢思忖着说:“是不是看上了某个男人,而那个姓季的女孩也喜欢这个男的?”
聂桑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编剧这份工比较适合你。其实我只是不喜欢她,也没有其他方法把她赶走,仅此而已。”
聂桢叹气道:“不管什么原因,姐姐,用这种方式赶走人家终归不太光明正大。现在人家在试用期,如果你不喜欢,直截了当解雇人家也未尝不可。或者就静观其变,观察她,如果她能安分度过试用期,也是她的能力,如果她没有能力,迟早会出错,或者自己会不耐烦走人。”
“自己会不耐烦……”她眉头轻蹙地自言,回忆起那天在酒吧听见她同别人说过的话。
慌乱慌乱,心慌则乱,因为自己的紧张和心虚,多此一举地主动出击,反而让小事发酵变大,引起别人注意,甚至引来她最怕见到的人。如果不管不问,保持距离,那样的大小姐,达到目的后迟早会乖乖走人,如同她自己在酒吧里说的那样。
她忽然感觉自己很愚蠢,但也轻松很多,夹了一筷子菜在弟弟碗中,“好吧,你说的很对,我以后不会再故意为难她。等试用期一到,她应该会自己走人。当然,如果她自己犯错,那就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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