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摇摇头,闷闷地道:“没有事情。”
聂桢叹气:“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我这个弟弟也不了解?如果只是小事,你不至于在今天这么大的场合,从头到尾都脸色苍白。连总统和你碰杯的时候,你都心不在焉。”
聂桑开始沉默。
沉默了半晌,她缓缓地问:“阿桢,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我很愚蠢?”
聂桢耸一耸肩,“通常智商高的人,在某些方面,确实十分愚蠢。”
聂桑倏然转过身,还是坐在化妆椅上,和聂桢面对面。她深呼吸,一副下定决心要坦白的样子:“阿桢,两年前,我忽然转学去了普林斯顿,是有原因的。你想听吗?不过,你听了后,不可以告诉爹地妈咪,不可以告诉任何一个人,要为我保密。”
……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在静静地说,一个在认真地听。
“……从此以后,我很害怕去香港,可不知道怎样同你解释,只好随你的愿,去香港后,果然不出所料,又开始纠缠不清。”
聂桢已经吃惊得说不出话,正张大着嘴巴,眼神像是在看外星人。
聂桑拍了他一记,“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清醒了,倏然开口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