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爹地妈咪逮住,否则我不帮你说话。”
聂桑已经听不见了。
她已经飞一般地从后门溜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来接她的车。
她眉眼一弯,跳上车,看到驾驶位上淡而俊朗的侧颜,心跳动,刚要抬手,想到什么,谨慎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哈,是正确的那个人,便扔下手袋,弓起身,主动攀上他的脖,吻了上去。
此刻的她不再是淑女,而是一只撩人的野猫。她对男人又啃又吻,极尽“粗鲁”,咬了鼻子再耳朵,还不过瘾,索性趴到他身上咬他的脖,直到他无奈地拍着她的背连说“好了好了”,她才作罢。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她勾着他的脖,委屈地道。
他静静望着她,“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当着我的面求婚,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她连忙从衣袋里拿出那枚求婚结婚,像偷了糖果的小女孩将糖果乖乖交出去一般,双手捧给他:“这是他的求婚戒指,我没有戴,你回香港帮我转交给他。”
自觉还不够显示她的诚意,她主动将那天说的话一五一十一个字不差地复述了出来,然,到了最后,她还是犹豫了。
认错了人这个细节要不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