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但是此时她没有听八卦的心情。
直接推开办公室,没有人。
还未有从春心荡漾中恢复的秘书跟上前,伸手指向会客室,悄悄说:“有稀客啊!稀客!”
聂桑没有多想,转身去会客室,当打开门,目光与正对着门口的某道目光倏然相撞的刹那间,她心头猛然一悸,血液瞬时停止流动。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下意识地“砰”一声关上门,牙齿打颤:“糟糕!”
回到自己办公室找出眼镜慌忙戴上,摸了摸头发,更多的发梢已经恢复天然卷曲,因为舍不得发质,还没有再次拉直。
她心里用英文咒了句她的家教绝对不允许她说出口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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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季先生?”聂桢喊了两声。
季尹则收回停在门口的目光,神色如常,淡定地问:“刚才那一位是……”
“是家姐。”聂桢笑了笑,说:“其实我们对与贵公司合作没有意见,谁人不想让自己公司发扬光大,这与我们是个机会。可是家姐不同意,她向来有主见,我尊重她的意见。如果贵公司真的对我们公司的设计感兴趣,不妨直接同我家姐谈一谈。”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