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尹则微微一笑,“所以你也有兴趣同这间公司合作?”
季尹淳耸了耸肩,“做生意讲求的就是利益最大化。你是公司主席,由你定夺,我没有意见。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我们处于被动,奶奶让我们道歉的意思,就是争取同他们合作的可能。但是因为你是主席,所以你去道歉。我的人生词典里,没有道歉这两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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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桑以不舒服为由没有去公司,众人认为是这次风波给一个骄傲的人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都没有去打扰她。
和母亲通过电话大致解释了风波的始末,聂桑拿出行李箱,打开衣柜,往行李箱里扔衣服。
中途接到一个电话,房产经纪的电话,才想起今天租户正式搬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朋友介绍的租房经纪,她很放心,只知道租客收入稳定没有不良记录,就没有多问。
然而当她在露台上看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季尹柔时,她简直想呕血。
季大小姐正指挥搬家公司和季家派来的佣人里外搬运整理。
“什么意思?”聂桑堵在门口问。
反正身份已经拆穿,租房合约也已经签,季尹柔也不想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