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心情好转。”李霄龙说,“也不会做那么多噩梦了。”
“好吧。”我说,“我愿意住院,有个人陪我聊聊天也好。”
虽然对方肯定把我当神经病,哦不,精神病。但没人说话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那太好了!”李霄龙高兴,转而又想到什么,垂下头,“对不起,我真不该给你那游戏……我看,我还是回去销毁了吧。”
“别销毁,”我说,“那里面有很多人,过着自己的日子,我们不要干涉他们。”
李霄龙噎住,小心翼翼地观察了我一阵:“行,你先休息吧。”
被当做精神病的日子还不错。
我住在单独病房,每天有专业精神科医生跟我谈心,该休息了就吃药,一觉睡到天明,日子过得宛如养猪。
就在我觉得我理性的不得了,从来没有这么“正常”过的时候,我感觉我又看见了冷夜。
那是一个下午,我正坐在窗边的椅子里,等李霄龙回电话。
我仿佛听见冷夜在楼下说话。
其实声音这个东西,很多人都是很相似的,并不能确定是谁,但冷夜说话的习惯,对我来说实在太熟悉,所以我立刻站了起来,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