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何子回过头,清朗正直的面孔朝向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把领口拽下来,露出颈间斑驳的吻痕:“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无何子茫然:“不是过敏起的疹子吗?”
“不是,”我缓缓合上衣襟,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窗棂,“每天早上,你的仙尊大人,都会借口教我弹琴,叫我去人迹罕至之所,强迫我与他交欢,我生为男儿,不堪受辱,昨天早上,就没有去。”
无何子愕然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什么惊悚至极的事情。
“谁知他来到我的房中,强迫于我,我不从,他还将我抛进一个满是怪鱼的潭子,让那些鱼来咬我,我仍然不从,他便恼羞成怒,压着我百般蹂躏折辱……”我想着仙尊干的那些混账事,这么说给他徒弟听,倒也不算特别夸大,说得我自己情绪都上来了,眼中发热,差点流下泪来。
“不可能,师尊他不是这样的人……”无何子颤声说。
我转过脸,目光沉静地望着无何子:“你听说过‘阿祺’么?”
“阿祺,那不是……师尊曾经的……?”无何子显然也是听说过这号人的,他动摇了,“你怎么知道‘阿祺’的?难道你去过后山冰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