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她了,这事我说了算,一切听我的。”秦萱一句话直接就将此事给定下来了。
安达木要走,她不会拦,但是她还是希望安达木能够过得好。毕竟朋友这么多年,他一旦离开邺城,日后可能见面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这个交通不便的年月,离开了,可能就是一辈子都见不了面。
“……”安达木深深的看了秦萱一眼,他嘴唇动了动,过了许久,他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一定好好的。”
“我会的。”秦萱点头。
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压在头上的那座大山,所谓礼俗,现在根本就束缚不了她。慕容煦一系几乎已经死绝了,她也不用担心什么,可以腾出手来做外头的事。
她送走了安达木,自己在室内将那些公文全部仔仔细细的翻阅起来。掌管禁军,位高而权重,同样也需要小心,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其实还更需要耐心。
她伸手拿起自己腰下的那枚印,那个印小小的,只有她的指甲盖大,但是里头的权力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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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泫和东宫属臣商议完要事,并且见过了几个朝廷大臣。慕容奎立他为太子之后,宣布军国大事交于太子决断,自己干脆就在寝宫里养病了,也不怎么召见臣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