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秦萱一边听一群大老粗说起世家里头的那些香艳事儿,自己拿着陶盏喝了一盏的水。裴道之那事,是她派人做的,而且都是一些好射手。原本的打算就是射伤马,然后造成惊马的假象。
要知道惊马之后,一旦被发疯了的马拖着走,基本上很难存活。裴道之也是坏运气,受了那么些罪才走。
她心里有些不好受,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喝。结果水壶被她倒了个空,旁人还没喝多少,倒是被她喝完了。
干这些事的时候,她道是无毒不丈夫,反正争嫡完全不讲究所谓的兄弟情,而且只要谁有那么些错误或者是讲究兄弟情,指不定就会被撸下来。
做的时候没感觉,可是事后,却生出了愧疚心。
她都有些想要去邺城内的佛寺去拜拜,烧个香。倒不是说她突然信佛了,而是求个心安。
听着众人私下说的开心,秦萱听着有些不是滋味,她干脆到外头去透透去。
到了外头可以见着抱着一堆文书来往在廊上的吏,这边还算是少了,因为都是一些喊打喊杀的家伙,不打仗也只剩下在一起唠嗑的份了。要是其他管理赋税的地方,恐怕这会都已经是忙的不可开交。
秦萱靠在柱子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