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的阿爷是汉人?”慕容奎问道。他用人一般只是看好用不好用,能不能用的顺手。至于汉人鲜卑人并不是很在意,这年头人才多难得,睡还管是不是鲜卑人。要真的照着这个来,他干脆回到辽东打鱼狩猎算了。
“是,家父曾经是当年晋国在辽东的守将。”秦萱道。
“难怪,虎父无犬子啊。”慕容奎感叹了声,慕容奎看着秦萱,“如今朝廷有重任交给你,不知道秦将军能不能担起重任呢?”
“卑职才能浅薄,但若是陛下之命,必定全力以赴!”秦萱道。
“我想将你派到山东去。”慕容奎道,“山东那个地方,汉人多,胡人少。而且临近晋国,事情恐怕不少。”慕容奎说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紧了秦萱,“我要的只是能或者不能,而不是全力以赴。”
一件事只有做成和没有做成,至于过程,一点都不重要。北人的实际和尚武,不容许他们有半点害怕后退之心。如果全力以赴还是败了,那么此人也只能是个懦夫了。
秦萱坐在那里,嗓子似乎有什么堵住一般,她感觉自己在慕容奎的目光中无所遁形。过了许久,她几乎是咬着牙从嗓子里头挤出一个“能!”
“臣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