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见么?”秦萱问。她满脸的新奇,正好自个朋友会这个,赶紧拉过来问一问。
“你傻么,甚么天下大事还有运势,这玩意儿要是能够从天象里头推算出来,谁还来做谋士,直接跑到那个天命所在的人那里就行了。”裴敏之觉得秦萱这会的脑袋里头一定都是水。平常也没见着她傻啊。
“那我经常看到有些高人,可以说出天下大乱或者是天下太平的。”秦萱满脸懵逼。
“那些都是骗人的,灵验了固然算是他的,不灵验,难不成还要和个术士来计较?”裴敏之自小就在士族里头长大,对于那些神神叨叨糊弄人的技巧早就看透了。他听说长江以南,还有王谢信所谓的五斗米道,简直觉得这些人脑子傻了。
不过是一些骗人的把戏,还信这个。
裴敏之觉得,王谢这么下去,哪天指不定就被人给灭了。
秦萱心里头残留的哪点小小的愚昧顿时被裴敏之给破了个干净,她转过头去,觉得裴敏之比自个还要唯物。
她和裴敏之说了几句话,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安排人去挖沟。
因为关系到攻城结果,所以在山上和河道那边忙碌的士兵们就格外多。鲁口已经被围起来,城门紧闭。所以燕军在外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