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回去之后,已经有人卷着袖子给她来抬水了。原先都是她手下的梨涂和其他几个人来抬的,但是这会多出了许多的面生的脸,瞧着他们高高的样子,还有神态,一看就不是奴隶。
废话!哪里有奴隶敢一双眼睛随便瞟人的!
秦萱瞧着那些人双眼饱含好奇,止不住的就往她身上打量,看的她浑身发寒。她拉过胡归,“这是怎么回事?”
她这会都还没有洗澡,胡归自然也只能先臭着,等到她洗干净了,才轮到他。
“这些都是仰慕将军你的人!”胡归道。
这一次也就是秦萱带领的这些人有了些许好处,其他的人莫说好处,回来不受罚就不错了。
消息传出去,许多人对这位绥边将军的好奇又更深厚了一层,虽然秦萱以前也常常在校场上指导人的武艺,但那些大多数是士兵,将军和其他的贵族子弟,对她有些不屑一顾。以前不屑一顾,如今见着秦萱得了头筹,自然暂时先把以前的偏见放下,跑过来见见是何许人也。
强者为尊,这个是草原上不变的真理。
秦萱听了之后,瞧见那些人,顿时不自在,“快让他们都出去啊!”
她要洗澡了,可不想洗澡的时候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