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太小心了,想想你那个阿叔,”慕容奎对弟弟不放心,但是对于弟弟的能干和才能不服气也的服气,“他可是从来没有觉得有甚么不安。”
慕容奎说这话的时候,话里暗暗带着一股冷意。慕容泫垂下头来,“阿叔这也是急着表现,毕竟多年来没有回到慕容部,也担心自己被人瞧不起。”
旁人若是说这话,慕容奎肯定嗤之以鼻,但是自个儿子说,那么就又不一样了,儿子尤其是能干的儿子,只要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听到他的耳朵里,就有几分舒服,“你这话说的也没错,这老小子当年跑的比谁都快,在宇文家的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这一次回来能够好好变现,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慕容奎说着笑了一下,“他最好还是这般老老实实的。”这一句就是关于当年慕容奎这一代兄弟中的明争暗斗了,哪怕是儿子说话也有不妥当的地方,慕容泫垂下头去不做声。
“这一次阿爷从蓟城赶来,也知道你们几个辛苦了,你和四郎二郎几个都辛苦的很,和汉人打仗要比和匈奴人鲜卑人打辛苦好几倍。”慕容奎坐在胡床上,岔开双腿和儿子道,“如今四郎在南安,中山已经攻下,而上党的那些人也已经归顺,有些小鱼小虾的,到时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