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不觉得是我胡说八道?”秦萱没办法和老人家解释什么叫做致病菌,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东西是很难解释清楚的,除非拉着人到显微镜那里看看,不然十有八·九是认为她在发疯胡说。
“这世上让人明白的事多了去,尤其是治病上的,例如说葱白可以止血,但是葱白为何可以让血迅速凝结,这里头的谁也说不清楚。”徐医年纪大了,可是想法却半点都不老,他对秦萱笑,“何况有这个好法子能够让多些人活下来,又有何不可?”
“先生大义。”秦萱双手拢在袖中,对徐医一拜。
结果老爷子人跳到一边,不肯受秦萱的那一拜,“这个我可受不起,原本也不是多大的事,要是说该拜,也是我拜你才是。”
徐医看着秦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是很羡慕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别说她能够在军营里头呆了这么久而且到如今的这个位置上需要花费许多力气,就是她用的那个办法,半点不藏私传授出去,这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做到的。
徐医年轻的时候居住在晋都洛阳,看了不少世家风流和起起伏伏。别说这等能够救人命的,就是那些所谓能够快速煮出米粥的法子都被那些豪门世家当做不外传之秘。
尤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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