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慕容泫守在这里也是担心人会不尽心,这些个医者也是看碟下菜的,以为秦萱身份不好就随便搪塞过去。所以他才会在这里守着,反正鲜卑人在汉人看来没规矩的厉害,他守在这里也没有甚么,相反觉得很是安心。
“老儿不敢妄言。”疡医说着示意慕容泫自己去看秦萱背上的伤口,原本血肉模糊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看着虽然有些可怕,但表明在好转。
“不过留疤恐怕再说难免。”疡医说着自己都奇怪,像这种府邸里头的美人,最应该在乎自己的肌肤,怎么平白无故的背上就挨了一下,还是被兵器所伤。若是说做错了事被惩罚也不至于此。
“只要能够痊愈就可以了。”慕容泫才不在乎所谓的留疤,只要人好就行,慕容泫前生见过不少将军在战场上受伤,救下来的时候没死,结果伤口恶化,甚至腐烂流脓,痛苦了一段日子才解脱死去。
他对这种伤半点都不敢小看。
秦萱趴在那里,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句话都没有说。她那个嗓子说话和少年人一样,开口估计就能把人给吓得懵逼。
她还是默默的保持沉默好了。
那医者去开药了,室内除了慕容泫和她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