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她,或者是赶出去。
“我是那种人么?”慕容泫见秦萱没有说出口,也知道在她心里自己干的恐怕不是好事。
“你就不讲究那些?”秦萱这会终于是反应过来,瞧慕容泫并不是说这些话来骗她,她也没有值得让慕容泫骗的。
“讲究甚么?”慕容泫笑问。
“就是所谓的军中有妇人,会有不祥之兆。”秦萱说起这个,就一阵无语。
“可以你在军中这么久,打了这么多次仗,也没有见着有所谓的不祥之兆。相反还每战必胜,要真是说甚么妇人在军中会有不祥之兆的话,那么这几次打仗打赢了,都是在做梦么?”慕容泫瞧见一旁放置着一个胡床,他大步走过去坐了下来。“何况我是鲜卑人,又不是汉人,汉人那套规矩,我乐意了就遵守,不乐意了一脚踢开,那些汉人又敢说甚么?”
北方如今战乱连连,胡人称帝已经不是新鲜事,虽然南边的司马家还在,但想要管到淮河这边的胡人,难之又难,何况是辽东呢。
为胡人做事的那些汉人,不管是世家还是寒门子,一个个精乖的很。所谓的礼法算什么,所谓的礼义廉耻又是甚么,只要事不关己,他们都会装作听不到看不见。
“鲜卑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