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闭,就是在简陋的牢房里头呆着。
牢房里头收拾的干干净净,简直是不像牢房,那些把手的鲜卑士兵也都是在外头守着,反正等个几天她就能出去了。
秦萱靠在墙壁上,脚下搓动着干燥的草,一双眼瞪着屋顶。
外头传来开门声,她抬眼去看,瞧见裴敏之施施然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秦萱嘴里叼着的草梗顿时掉下来。
裴敏之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左右看了看环境,虽然不至于一尘不染,但室内好歹是搞干净了,也没有难忍的气味。秦萱看上去更是干干净净,没有被人折辱的痕迹。
不管是鲜卑人还是汉人,折腾起失势的人都是最狠的。言语上侮辱倒还算温和的,裴敏之还听说过有看守的士兵直接往人身上撒尿。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裴敏之大步向秦萱走过来,瞧见她面前那块地还算干净,勉为其难的一掀袍子下摆就坐了下来,“这事儿论理在你这里,不过对于这些胡人,和他们说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秦萱垂头没有说话,用脚将草又重重的碾了几下。
“这世道就是个疯子当道的,不管是胡人还是汉人,都是疯子。”裴敏之笑笑,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