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摸不准面前的这位到底又怎么了,不过对付慕容明她已经摸索出自己的一套了,不管慕容明怎么发脾气,只管当做看不见,等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慕容明看到她乌黑的发端滴下水珠,他垂下眼,闷头只管下棋子。
一盘棋还没有下完,外头突然起了骚动。
军营中的人对骚动十分敏感,因为说不定就会引发为营啸,那样的话不用高句丽人动手,自己就能把自个给拖死。
慕容明也察觉到了,他放下手里的棋子,看向身边人,“怎么了?”
不一会儿外头有人来报,“是有高句丽士兵前来射箭挑衅。”
“者高句丽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找死。”慕容明一听就来了兴趣,他这会也不想下棋了,把手里的棋子丢在一边,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少年人如同六月天,说变就变。
秦萱瞧着慕容明已经走出去,她伸手将自己身上整理一下,抓起一旁的篦子把自己头发快速的篦了几下,亏得她每日挤出时间来梳理,才没有出现打结,但就是这样,她也还是疼的呲牙咧嘴。
比德真奉命来找秦萱的时候,秦萱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只是头发还披散着。
“将军命你射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