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砍掉得了。
“哦。”秦萱想了想,好像裴敏之的确也没说过这话。
“我这次是家君之命到三郎君身边做个狗头军师的。”裴敏之这话说的风淡云轻,不过和他眼下的装扮和那张脸格格不入。
“咕噜……狗头军师……”秦萱突然想笑。
“你还别笑。”裴敏之挥了挥手里的塵尾,他这会和秦萱说话用的都是汉语,鲜卑人里会汉语的人少,除非是慕容部的那些鲜卑贵族,不然旁人听起来,两个人就是在叽叽咕咕。
“现在和赵军打仗,可不能用草原上的那一套。”裴敏之手里的塵尾轻轻在秦萱的头上拍了一下。
裴敏之原先是家里的闲人,他的出身比平常庶子还要不堪,那些个庶子好歹生母还是正经的侧室,而他的生母只不过是个时常到主家的婢女罢了。
只不过长相过得去,时常到裴家里帮工,偶尔被主君召去那么几次就怀上了。
裴敏之觉得若不是自己父亲子嗣不丰,到了现在儿子只有一个嫡出的,指不定他就要从母去了。
奴婢之子,若是没有父亲认下的话,就要从母成为奴婢。裴敏之后来想起来真是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幸运。
不过幸运归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