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她将手里的头颅放下,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
“你表兄?”来人笑起来可谓是面目狰狞,“我看你倒不像来找人的,像是来捣乱的!”说着一挥手,“把这个人给我绑起来!”
秦萱从来就没学会过束手就擒,她见过的,但凡是乖乖被绑起来的,最终是稀里糊涂的送了命。
她瞧着那几个人,半点都没有犹豫,对准眼窝子,就是一拳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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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楼虎齿这会呲牙咧嘴的躺在草地上,那边安达木一路小跑着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牛皮囊,里头满满的都是水。
“你小子来的真是时候。”盖楼虎齿的右腿被割出了好大一条口子,他这会动也动不了,好在安达木没有受伤,两人正好遇上。于是安达木就跑前跑后的给他打水。
“来了,来,把这个喝了。”安达木将手里的水囊递给他。
“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盖楼虎齿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人,何况人家老远的跑一趟就是为了给他打水。草原上水就是一切,鲜卑逐水草而居,给人一壶水,有时候代表的就是天大的恩情。
“嘿嘿,也没甚么。我也就是运气好。”安达木傻笑着摸摸头,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只晓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