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累的要死要活,他倒是半点事都没有!
秦萱见着安达木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就去拉他起来,“起来,才跑完不能立刻坐下,对身体不好!”
安达木已经跑的快要翻白眼了,他这会肚子里空空,朝食都还没有吃,听到秦萱这话,他都快要趴地上了。
“起不来。”
“起不来也得起来。”说着她抓住他的衣服后领单手给提了起来,顿时她收获惊恐的目光。
一个男子体重不会轻到哪里去,尤其鲜卑人还是吃肉吃奶长大,体重只重不轻,就算是个成年男人,想要一只手把另外一个人这么轻轻松松提起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秦萱才把人给提起来,那边令官已经大步走过来。
借着熹微的晨光,有些人将那边走来的令官的脸看清楚了,有些进来比较早的人低呼,“是夸吕!”
“糟了,是他!”秦萱听到低呼声,然后那些人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站好。
这是最严厉的令官,若是表现不好,被罚还是其次,说不定就要被丢出去了。
来这里的人,都是想着自己能够出人头地,要是在这之前被赶出去,那就太丢人!
秦萱不认识所谓的夸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