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说道。
“爷娘没了之后,兄妹两个便相依为命,若是这样都不好,那么还真的就没其他的话可说了。”秦萱骑在马上答道。
“哎,你这马不错!”盖楼犬齿听贺拔氏说了,秦萱在秦家过得并不好,他连忙找了个话题。
小黑哼哧哼哧的扬起马头,好似已经听懂了盖楼犬齿的话。
“黑黑是好马!”秦萱摸了摸小黑的鬃毛,小黑长得高大,肌肉线条漂亮,牙齿强健,就算在大棘城的马市上,也未必能物色到这样的好马。
“驾!”秦萱口中叱喝一声,小黑直接在道上快跑起来。
鲜卑人出行多骑马,所以道路上的人半点都不慌乱,她双腿夹紧马腹俯身下来,好让马速度更快点。
“你方才那么多话作甚?”盖楼虎齿手里的马鞭重重的敲在弟弟的背上,打的盖楼犬齿一声惊叫。
“好端端的揭人痛处,这可不是你该做的!”
盖楼犬齿被兄长突然的那一下打的差点从马背上滚下去,都说鲜卑人宠爱家中老幺,但那说的是爷娘,兄长却不会溺爱弟弟,打起来也是半点不留手的。
“疼疼疼!”盖楼犬齿疼的嗷嗷叫,连身下的马儿都开始刨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