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的对,民妇不该、不该如此。”她转过身对着裴棠越发语气恭敬道:“裴少爷,民妇跟三少奶娘颇有渊源,民妇想……想略尽一尽自己的心意,去三少奶奶的灵堂亲自上一炷香。只因先前去镇国公府不能入内,这才辗转来求三少爷。”
安绥这回没言语,只是将视线看向了裴棠,眼中多了探究。
裴棠自是神情寂落,从珍嫂身上挪开视线,“德临,你带她去。”他身后的一个青年人立即抱拳得令。
珍嫂吃了一惊,她先前这番话不过是想要单独跟裴棠说话而编排的,可……怎么裴少爷半点都未曾体会出来?她心中那事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忽而又触及裴棠的目光——心头猛然一颤,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方才想要吐露的真相也刹那憋了回去。
珍嫂垂头应了好,随即让开了口道,让一行人策马而去。
马车也是纳罕不已,跳下了自己那车下来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自己有紧要的事跟裴三少爷说的?”
珍嫂揪着胸口衣裳不知是在凝神想着什么,忽而去身边被裴棠留下的年青人,“裴少爷这是要去哪里?还有什么事比……比现在个儿回府还紧要的?”
珍嫂给裴棠办事的时候也见过这随伺在侧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