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裴娆在地上空洞的睁开着眼，听见沈氏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名字才些微偏转过头，气息虚弱的唤了一声：“娘——”
沈氏连应她的声音都在打着颤，“在，娘在的。”
裴娆眼神之中竟全是绝望之色，整个人都黯淡了下去，一心求死再不望生，艰难的低哑出声道：“别——别在追究这些事，娘别……”她的手抓着沈氏的衣袖，仿佛是以死相逼。她是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肯说出那些事来的。
沈氏哪里还有不答应她的，眼泪急往下头掉落，哭着道：“不追究了，不追究了！”她隐约觉得这桩事的背后藏了这大秘密，必然是关系裴娆的，不然不至于几个问话就将人逼到了这个地步。沈氏此时心中也是懊恼得很，后悔不该那样逼问裴娆这些事，竟然会将她这唯一的宝贝女儿逼得要去寻死。她看着怀中的裴娆，只觉得一颗心都在被刀子一寸寸凌迟着一样，现如今旁的什么都不去想了，唯一想的就是她这女儿千万别出事。
☆、第149章
等大夫来了之后，沈栖跟裴棠两人退了出去，沈氏这档口哪里还顾得上他们，偏这桩事也不好张扬出去，不一会沈氏身边得力婆子追了出来。
那婆子倒也不拿捏作态，面露为难跟着两人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