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对着她森然笑起:“你方才在二姐那小厨房煎药时做了什么事,你心知肚明!”
既然自己方才有了那一失口,裴娆也就不再同她遮遮掩掩,“三嫂什么意思?是再质问我?”她旋即一笑,“我跟二姐虽不是一母同胞,可总归都是爹的女儿,自幼是在一府长大的。不知三嫂这时候怎么会这样气势汹汹的来问罪。三嫂是觉得……我方才煎的是要害二姐的□□?”
裴娆对自己设计的法子有十成十的把握,即便是沈栖来找她对峙算账她都坦然得很。不待人言语,她又迫不及待的开口道:“正好,三嫂要是对这事情有怀疑,我也不愿意白白担待了这冤枉,老夫人和我娘还要二婶这会必然都在二姐那边,咱们不如一道当面对个质好了。”
说着作势就要站起来,可沈栖却探过身在她肩头狠狠的按了一下,硬是逼着此人坐了下来,“不忙!”
沈栖指尖稍稍用了两分力气,挑着眉道:“六妹好硬的底气,对峙?倒是我疏忽了,早知后头有这么一桩事就该将先前的那罐药都留下来才是!”
“药?”裴娆闻言缓缓笑了起来,又是一副埋怨沈栖的模样,“三嫂可真是……”一句话都还没说完整又是痛惜似得的连连叹气,“三嫂谨慎是不错,可二姐当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