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意疏远的架势也就明白了,这倒是正好,她也不稀罕跟薛年玉,省得相看生厌。可偏偏到了长明堂外的时候,薛年玉站在那侧着脸等她,盈盈一笑了道:“栖妹妹走得这样慢,叫那些多事的下人还以为咱们生分了。”说着竟是揽着沈栖的手,带着她两人一齐弯身钻入了被撩起的毡帘里头。
沈栖一阵腹诽,真是一会一个面孔,冷淡淡的抽回了手。薛年玉浑然不在意。
屋中厚厚的帷幕,夹壁与镂砖内也已熏笼了炭热,一进去就是扑面的热浪,站在里头的丫鬟立即解下了两人身上的披风。
老夫人瞧见了指着一侧的丫鬟吩咐:“快去拿着两个手炉给她们两个的捧着,可别这一路过来受了凉。”
薛老夫人也极为难得的顺着说了话:“可不是,这些孩子一代比一代的金贵,这要是有点什么,操碎了心的还不是咱们这些半截身子要入土的?”
沈栖远远听着稀奇不已,要说之前这位薛老夫人也在这住了三四个月,见到她时总是伴着面孔,可没这样说笑的。
老夫人听了点头,“还是老嫂子想的通透。”
再说薛年玉进去里堂,明显感觉被自己祖母的那道目光探问了一遍,只好趁机朝着她做了个摇头的动作。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