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她身上费劲花功夫了。然而,其余都能糊弄过去,唯独堂外课还是不能有半点留白。沈栖昨个一整日都没见到宋焕章,实在找不到捉笔的人被逼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做题,熬到后半夜才勉强填满了册子。
今早沈栖带着眼下两团乌青去了书院,辜悦如比往常晚来,一见她这模样就原本还皱着眉头骤然舒展开了,噗嗤一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一晚上没睡?”
“还不是为了这个——”沈栖抬起手在堆在桌面上的册本上点了点。
辜悦如以前这些都能央着大哥辜择教,可如今她正和他堵着气,功课自然也没了下落,这段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做,也十分废了十二分的力气。辜悦如知道沈栖比自己还一窍不通,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怜惜。再一想书院考核在即,她们两个这样下去只怕都要被延读了,现在班上人人都在抓紧时间温习,恐怕也只有裴娆一人能逃开了。辜悦如外面听见了不少传闻,压低了声音问沈栖:“裴娆真的定亲了?”
沈栖侧头点了下,原来前两日沈氏宴请陆颂清也是为了请他从中说和。陆颂清年纪虽轻,可却是圣人和赵王眼前的红人,沈氏不是裴井兰的生母,对这位侯爷女婿也是更疏远了些。可为了裴娆的婚事,沈栖可算是见识到了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