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真会为着这点事情耿耿于怀。可对于另一件事情,辜悦如却是要追问到底的,“你不是请了假在镇国公府养病的吗?我以为你这回不来了,还正给你惋惜呢,怎么一个人住那边去了?”
这南北文斗,每一个书院都会在延文宫内有固定的一块居舍。辜悦如哪里会想到沈栖非但来了,还自己单独弄了一间屋子住,又惊奇又羡慕,“你不知道延文宫虽然大,可也总归不比家里头好。地方有限,每一间屋子里放了五六张床铺,我就好巧不巧跟文薏郡主分到了一块。”
沈栖解释了是裴井兰给自己安排了地方,辜悦如听后感慨连连,“陆侯爷在圣人跟前是红人,又跟赵王走得近,侯夫人想要给你安排住处也不是难事。今年各处来的学生比以往都要多,房间也紧张得很,像我们家这样的就算是想给我单独弄一间屋子也是不能的事情。对了,你肯定还不知道,那个秦幼春也是自己单独一间屋子。昨晚上文薏郡主知道了又在屋中发了好大的火,她说自己有旁人在屋中睡不着觉,就蛮横的将大家都赶了出去。”
辜悦如越说脸上越是愤愤,这同住的几个人哪有不讨厌那郡主的。“到后来还是裴师父将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
沈栖问道:“怎么连着她之前也没单独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