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险小人!枉我平常处处袒护着你,你竟然……你竟然在我爹面前告我的状!”
沈栖忍不住点头赞同,宋焕章就是奸险小人,看来在这点上她和宋景元看法出奇一致。
宋焕章敛着声音:“告的什么状?”
宋景元气得要跳脚,可他今日才被上了一顿家规,藤条抽在身上还疼得厉害,稍稍动作一大就直抽着冷气起来。
“还说不是你,不是你告状,我爹怎么会知道那些事的?”宋景元忍着疼责问,恨不能上去揪着面前那人的衣襟好好打一顿。
宋焕章负手而立,仿佛丝毫不为他的震怒所动,清淡淡的回道:“不知你在说什么。”
宋景元气得眉毛都抖了起来,“放屁!”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不是你还会是谁!不就是因为淮生的事你记恨我么!可你也别忘了,要不是你之前不肯帮我对付裴棠,哪能让他气焰这么嚣张,我也不需要借着那名号了!哼,你要真气不过这事,那日就该去跟我爹告状,为什么还要拿了我的银子隔了这么久再去?!”
“……我没有。”
宋景元现在哪里还信他这话,宋父今日将他叫进书房,甚至还么开口问话就叫仆役拿了藤条上来亲自打了他一顿。宋景元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