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年玉一张脸已然绯红,摇着头娇柔道:“我……我怎会知道?”
“这可就奇了,我自己没来交过诗,怎么会有两张除却名字便一模一样的诗肯定是要问问薛姐姐的。”沈栖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可……可这纸分明是在外头的时候,栖妹妹递给我让我进来一道交了的。”薛年玉已经泫然欲泣,好像沈栖这会冤枉了她要将事都推在了她身上一样。
沈栖这会再说自己没写诗也没让薛年玉带什么去上交肯定是没人肯信,索性也编排了一通话,斯条慢理的回道:“可我自己本就已经想了首诗,何必要弄一首跟薛姐姐一样的交上去?”
薛年玉眉目间震了一下,几乎已经是急得快要落下泪来,“我……我不知道。”
薛老夫人看不下去自己孙女委屈,指着沈栖道:“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话,如今是在问你的事,怎么反倒是将过错都推在年玉的身上了?”
沈栖迎上她的目光不避不让,“薛老夫人一味问着我为何跟薛姐姐的诗一样,我才这样急着想搞清事情。薛姐姐,咱们不将话说清楚,只怕越发让人闹不明白。”
大夫人沈氏先前被薛老夫人一通话抢了先,也疑心沈栖是不是也真脑子一热做了这等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