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袋,也不再提这话。“那些婆子今日倒是不敢再怠慢了,菜饭都给姑娘温在那,姑娘是要现在用吗?”
沈栖摇头,“我想一个人静一会,你自己忙去吧。”等奉灯出去了,她才蒙头倒在床上,浑身力气都泄光了。原本指望着裴棠能跟她一条心想法子回去,却没想到这人气量奇小,刚才那架势就像恨不得要打她一样。
呸呸呸!
这样恶声恶气哪还有半点当日的毓秀温雅,怎么她当初就这么眼瞎,没瞧出他的真本性!沈栖现在真是懊恼得不行,既然裴棠那不能得到助力,也只能从旁的地方想法。眼下头一桩要解决的事就是要弄银子,有了银子才好继续雇人来帮她做那些堂外题。
说是轻巧,可做起来却难。沈栖以前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家里头金山银山尽着让她花,说到弄银子……除了伸手要,就不会别的。
沈栖愁得心口疼,一日不能和离一日就要被那什么大夫人拘着去学堂读书。她离魂前做什么都极遂心意,这会头一次尝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非但身不由己,而且是日日受煎熬、受羞辱!
忽然,沈栖脑中一个激灵,陡然想起还有桩要紧事——早上在课堂上被师父抽背的赋文没背得出来,明日再不过就要罚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