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青敢打包票,季久申的家族人绝对不会这么想,就算要陪着国家死,他们大概还是会想保存一部分家族余力。
毕竟家族利益,可是远远高于国家。
“另一边呢?”
“这……”小士兵犹豫了一下,小心地看她一眼。
张培青哂笑,“说吧,照着原话说。”
小士兵脸蛋红了红,又青了一阵,这才纠结着开口:“孤竹无堪大师说,德祯小儿,休要蒙骗我,秦太后才不会来接我走,还说甚么保我平安,你以为老夫会感激于你,做梦!齐楚仇深似海,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
她望着杯底的茶叶,尖尖的,如同一柄锥刺,按着自己的理想劈开流水往前,却也不知道刺伤了多少人。
“还有吗?”
“有……”小士兵继续道:“大师说,他要留下来报答齐王的恩情,但是作为你欠他的补偿,你得答应他一个条件。”
张培青苦笑:“刚才不是还说恩断义绝么,还欠什么欠。条件是什么?”
“大师说,他此生唯有一徒,奈何痴剑入魔,不通人情世故,至今二十年岁仍旧懵懂,他托你照顾这人,不求达官显贵,只要能让他快乐练剑就成了,另外你要是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