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个张培青挑起的祸端,要不是她齐国也不会到这步田地!”
“等到爷爷哪天攻进楚国王都,把那张培青拽出来,割下她的头颅给兄弟们当球玩!”
将士们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活跃。
“我听说张培青黑的很,可以当煤炭烧了。”
“她还是个龙阳呢,那韩国新王就是她袍下之臣,要不然韩国为啥屡次帮助她。”
“可惜她太丑了,要是长得漂亮点,将她捉过来大家伙把玩一番也不错。”
季久申面无表情地听着,拳头紧紧握起,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那个污言秽语的人脖子扭断。
最终他默默地端起碗离开,远离背后的喧嚣热闹,选了处安静的地方,兀自发呆。
“阁下可是百夫长季久申?”
耳边忽然传来一句话,季久申抬头,看清篝火下的中年士兵。
很陌生的脸,他不认识。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那人顿时惊喜,行了个礼,“奴终于找到您了,奉我之令,助公子及亲族离开齐国。”
季久申怔怔,半晌后,开口:“你的主人是谁?”
士兵恭敬道:“禀公子,是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