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快快请进屋,外头风凉,您若是冻出个好歹,张某岂非罪过。”她扬高了嗓音:“阿衡,快去给大师沏茶,把我前日得的那包好茶泡了去。”
王衡呆呆愣愣,“啊?”对上张培青阴森的笑脸,两腿一哆嗦,“哦哦哦,好,我这就去。”末了飞快捂着心肝跑了,先生好可怕,吓到他了。
泡好茶,王衡还想凑在一边听听他们的话,结果被张培青毫不客气撵了出去,并且指令他看好季久申防止偷听。
“我不偷听,我就是瞅瞅。”季久申急忙摇头。
“不行!先生说要我看住你!”
“你、你个木头脑袋!气死我了!”季久申七窍生烟,猴急地望向紧闭的门板,一阵挠心挠肺:“到底在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突然,他眼睛亮起来:“王衡,还记得那天我们接到的那个木牌吗?你说这老者,会不会就是那天说要见先生的人?”
“咦,此话有理。”
屋子里,孤竹无堪深深凝望面前陌生的小伙子,“故人,别来无恙。”
“有话直说。”
张培青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舌尖的苦涩让她整张脸皱巴起来,心中大骂王衡个蠢小子,叫他给孤竹无堪准备的东西,怎么连